“不用这么客气，你喊我楚楚就好！”她在董晴暖对面坐下，细细打量董晴暖，“脸色这么差，我听说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好好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这样，其实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。年后我想自请去南山太庙修行。有生之前我都不再回京都了。”

    楚楚张着嘴，一脸诧异。

    南山距离京都千里之远，倒是太后娘娘一年之中会去小住一段时间。因为那儿有大周朝的皇陵，先帝就葬在那儿。

    太后娘娘同先帝感情甚笃，每年都要去悼念亡夫。

    太庙里头也有很多代发修行的宫妃，多数都是先帝的后宫。因为老是作妖且又无子，所以都被打发去给先帝祈福了。

    董晴暖一个花季女子去了那儿，这一生也就这样了。楚楚握住她的双手，“你走了，陆瞾怎么办？”